齐衡觉得,自己的力气像是恢复了一点,不过也仅够他用来大口大口地呼吸。
几年以前他就已明白自己不再是小孩子。少年人的烦恼总是从朦胧的夜梦里延伸到翌日的清晨,而且无从求助,无人解答。
幸好他从医书里找到些似是而非的答案,只是涨红了脸躲开侍女仆从们自己把濡湿的亵裤拿去毁尸灭迹,而不至于误以为自己是生了什么奇怪的病症。
所以这样在另一个人面前毫无躲避余地的丑态毕露,是他从来没想过的事。
他羞耻得快要死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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